篮球5打5规则姚明篮协主席任期内谨慎应对媒体，未接受深度专访引发关注

“如果我再工作五年、十年，假设我有这样的机会，人们发现我们中国篮球界最值得采访的人是姚明，那只能说明我作为篮协主席的失败。”你明白吗？如果朝廷里没有人值得你写，那只能说明我失败了。”

文字|谢梦瑶

编辑｜金石

图片|互联网（签名除外）

那个让媒体着迷的拥有金线的大人物不见了。

从两年前姚明将当选篮协新任主席的消息传出，到2017年2月尘埃落定，到现在，他还没有接受过深度采访——他是通过篮协和姚明团队接受采访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在体制内的角色转变，姚明变得越来越谨慎。

姚基金会的慈善活动成为媒体接近他最简单的方式。但即便如此，7月28日，在姚基金希望小学篮球赛季在长沙举行的媒体招待会上，原本一小时的集体采访被一再缩短，最后只剩下不到20分钟。所有与篮协改革相关的问题，都在前期的沟通中早早排除。

他回避了有关2019年篮球世界杯将在中国举行的问题。当被问及他的众多成就中哪一项对他的职业生涯影响最大时，他只是说任何选择都会对其中一项有利。特邀小学生记者请他推荐好书。他微笑着问了一系列问题，但没有点名任何一本书。姚明回避了所有争议，并保持高度警惕。他一次又一次礼貌地将话题拉回到姚基金会的活动上。

他的日程安排非常紧凑。前一天晚上我就到达了活动举办地长沙，第二天的时段都被订满了。最后，我晚上10点后飞回北京，以篮协主席的身份参加第二天的CBA选秀。

当你关注他的时候，不难发现他可能会浪费相当多的时间在和别人合影上。官员、记者、酒店服务员、机场安检人员，很多人要求他拍照，其中很多人未经允许就接近他。就像一头温顺的长颈鹿任人摆布，姚明几经周折才被迫接受。但他不喜欢这样。他的脸总是憔悴的，明显在说“不高兴”。这是他唯一的抗议手段。

至少有一种情况他愿意拍：与500多名篮球赛季决赛入围的小学球员合影。姚明坚持保留这个环节，于是从7月28日早上8点开始，他在快门前微笑站了整整两个小时。对于来自欠发达地区的孩子来说，与这位前NBA巨星、中国篮球的旗帜人物同框是一种特别的启发。

姚基金希望小学篮球赛季此时即将结束。早在5月初，就在全国选拔了数百名体育专业的大学生。他们将进入400多所乡镇小学。除了提供体育教学外，他们还将帮助学校组建一支混合性别的校篮球队——阵容中女生的比例必须至少达到20%。对于体育资源匮乏的中西部农村地区来说，志愿者带来的一切都是全新的。 2015年2月，姚明本人经历了两周的志愿支教。

经过角逐，55支队伍进入决赛。比赛使用框架高度为2.5米的小篮，并使用比标准尺寸更小的5号球，因此在比赛中可以看到小学生扣篮。不过，比赛没有冠军，只有团体第一名。姚明希望减少竞技性，增加比赛的参与度和乐趣。

活动闭幕之夜，《人物》记者成功跟踪姚明前往机场的情况。他坐在小巴最后一排的中间——唯一适合他的座位。在40分钟的车程中，他变得相对放松，话题可以扩展到更广泛的领域，但他仍然拒绝了周琦、刘伟以及有关父亲角色的话题。姚明表示，他目前的地位应该由他所做的工作来定义，而不是由他的言论来定义。

姚明介绍，希望小学篮球赛季项目由姚基金会提供

“当我去农村教书时，我感到很局促，对自己没有信心。”

记者：NBA球员中，您在慈善领域的榜样是谁？

姚明：穆叔叔（Mutombo）。我们都是来自发展中国家，有很多共同点，包括都希望在美国打球赚了钱之后，能够做一些事情来回馈自己国家的社会，所以自然会有一些交流。他在祖国捐建了一座医院，并不断为之筹集资金，做出了很多努力。

记者：这些年您的慈善理念有变化吗？

姚明：我们这一代人在成长过程中肯定受到了雷锋的影响。我们做好事不留名，但雷锋好像留下了名字（笑）。因此，首先，行善是人类的义务。既然是义务，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这只是努力的问题。但后来我发现我们也有社会责任。如果你确实是一个公众人物，那么你虽然可以通过一点努力做到这一点，但你也有义务对社会氛围产生一些影响，产生一些力所能及的影响。

所以这就是我改变主意的原因。一个人做好事，实际上会产生传播效应。对我的扩散效应是客观存在的。如果我太刻意地去避免，那就没有必要，而且有点太做作了。既然来了，不如与其和解，好好利用它，尽可能地创造一些积极的社会效应。

记者：2015年，您在四川一所农村小学教了两周体育课。决定去之前你是怎么计划的？

姚明：我去之前并没有真正想象过那里会是什么样子。小时候，有时也会回老家，但老家是苏州以下的一个县市，条件比较好，所以对它有一点印象，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后来我去了之后，发现比我想象的还要困难。但说实话，大家都很照顾我。

记者：你好高啊。在决定这样做之前您是如何评价的？

姚明：不是评价，主要是开展工作。我们需要收集第一手资料，体验志愿者的生活。然后你必须做一些事情，比如去村里的小学，所以没有太多的评估。如果有相对的评估的话，团队前期就已经做到了，他们肯定认为就算我能活到那里，我还是能活下来的。

记者：我是说洗澡、上厕所等等。

姚明：我该怎么说呢？不要认为这太难了。人总是能够适应的。

记者：你怎么洗澡？

姚明：还有洗澡的地方。

记者：但是你必须弯腰吗？

姚明：我大部分时间都要弯腰，所以弯腰对我来说是很正常的事情。

记者：我看了当时拍摄的纪录片。当你教那些孩子的时候，你感觉有点局促。一开始你看起来有点不舒服。是这样吗？

姚明：还是篮球，但是换了角色之后确实感觉很奇怪，就是以教练的身份来教他们，也不能说完全是篮球课，其实是体育课。以前我一个人做的时候，感觉很自由，可以自己做很多事情。突然间，我不得不把这些东西一一转换成密码，并系统地给出密码，以便一大群孩子能够以统一的方式做事或说事。如果按照有序去做的话，这个组织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吧？

这些孩子的年龄一般在7、8岁到12岁之间。在我过往的成长经历中，除了我的同学——那些是很久以前的记忆——之外，并没有太多和这个年龄段的孩子们交往。所以一旦你发现自己很多知识都是空白，你自然会感觉很局促，缺乏自信。

记者：这个问题什么时候解决的？

姚明：有两个方面。第一个是，教了一两天后，我不能说我有很多经验，我只能说我有一点经验。其次，一两天之后，你和这些孩子就熟悉了一些，这是一个自然的放松过程，就像融入一个新环境一样。

记者：听说第一天授课后，陆浩（姚明经纪人、前体育老师）就指出你有30多个不正确的方法。

姚明：我记不清有多少了，但还是不少的。至少他教了我，而且我尝试后效果很好。有一个三步上篮，他教得非常令人印象深刻。三步上篮对于我们来说是最基本的。三步上篮还需要教吗？因为我们在过去的训练中已经记住了复杂的事情，所以我们可以自然地去做。但当需要教三步上篮时，如何教就成了问题。第一步怎么走，第二步怎么走，第三步怎么走。你把孩子从姿势中拉出来，突然语言就无法组织了。

他告诉我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像弓箭步一样跳起来，一、二、三。对于这些初学者，你必须把非常复杂的东西分解成非常详细的东西，教他们，然后告诉他们把它们组合在一起。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非常非常困难的过程。

记者：这两周有没有什么瞬间让你印象深刻？

姚明：每天早上起床后我都会做一些伸展运动什么的。一大早，我就看到一些三三两两的小学生来到学校打扫卫生。身处乡村的感觉非常宁静。

记者：在纪录片的最后部分，我问这些农村孩子，篮球对于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有人说那是我的一个朋友。你是否也有这样的类似感受呢？

姚明：我觉得这是一种很真实的感觉。如果从更高的层面来说，当然你可以说篮球给了你希望，给了你很多伙伴等等，但其实对于这些孩子来说，他们的纯真包括了他们对比赛的理解。很简单，他们去玩就可以了。其实打篮球和扔沙袋没有什么区别。

对我来说不一样，为什么？因为我打篮球的时间比他们长，而且我的一生都与篮球有关。篮球只占他生活的一小部分，所以这个不能比较。不要把我们的要求比作孩子，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我个人认为，像孩子一样，只是玩、游戏，其实更好。

乐福在社交媒体上晒出了自己在中国与姚明交流的照片

“如果中国篮球没有一个值得写的人，那只能说明我失败了。”

记者：慈善比赛这么多。除了第一个，我不记得你玩过。为啥后来不玩了？

姚明：受伤的原因是身体上的。我不能动。

记者：您最后一次不按要求主动抗争是什么时候？追溯到什么时候？

姚明：很久以前，我就不再打篮球了。

记者：你心里还有那种冲动吗？

姚明：没有了（笑）。

记者：在您的整个职业生涯中，有没有对篮球感到厌倦的时候？

姚明：当然，我小时候也有过这种情况，然后这种情况就不断地发生，每次都这样。如果你的训练和比赛方法不对，你很快就会感到无聊。关键是这个东西怎么保养。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东西是随着篮球而诞生的，或者是永远不会改变的。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记者：但是就像科比一样，他会说他和乔丹之所以伟大，最重要的原因是爱。

姚明：我相信他们喜欢它。我的意思是，第一，环境是否适合保持对篮球的兴趣和热爱，对吗？大家都知道，爱情是会发生一定程度的变化的。当篮球成为一种爱好时，只要它能称为爱好，你就必须热爱它。当它成为你的工作时，无论你多么热爱某件事，它有时都会改变。

记者：听起来你现在可以放下篮球了。

姚明：我没有放下篮球，我只是放下了自己运动员的身份。

记者：但是你不再考虑拍摄了？

姚明：如果你想说这不是不可能，那它就会发生。但这与运动员总想回去比赛的冲动完全不同。

记者：在您的职业生涯中，失败和成功的经历哪一个比较多？

姚明：总的来说，这是一次成功的经历，因为失败……你如何定义失败？

记者：我不知道。每个人的经历都是不同的。就像我之前采访林书豪一样，他一直用一种失败感来形容自己这几年的事业，但事实上他在华人世界似乎也取得了成功。

姚明：我感觉这里就是这样的。这其实证明我已经基本走出了运动员的篮球角色。现在回想起来，我的运动员生涯基本上是成功的，因为我已经放下了。

但当运动员还在现役，你还有更高的追求时，当你没有达到你追求的目标时，你当然会感到很多失败。而没有了那种失败感，恐怕他就没有动力再去冲击、努力。如果他像我现在这样满意，恐怕他也会安于现状。因为我现在的状态和他的状态完全不一样。我已经从运动员的现役退役，进入了篮球的另一个层面，担任经理的角色。那我自然会看运动员的身份。我感觉很好。成功的。因为人物不同，你不可能在同一个时间和空间看到他们。

记者：林书豪说他尽量避免技术犯规——他整个NBA生涯只吃过两次技术犯规。他不想说垃圾话，但换句话说，你必须利用对手的所有弱点才能获胜。利用他的恐惧。您如何看待球场上的这两个值？你会选择哪一个呢？

姚明：首先，两种价值观的存在都有其理由。既然有人在谈论他，那就说明他们两个都还存在。既然存在，我就认为是合理的，所以无论我选择哪一种，并不意味着另一种是错的，或者我是对的。

记者：听起来你是前者。

姚明：我不这么看。我已经超越了那个身份，所以我现在不会对此发表评论。

记者：在你的职业生涯中，有多少次技术犯规？

姚明：我不记得了。是的，一定有。技术犯规不必被认为那么严重。有时裁判会做出误判，对吗？

记者：你最近和周琦有过交流吗？

姚明：我不评论运动员，因为我是篮协主席。我说的可能是……对不起。

记者：这两年你接受采访确实很困难。

姚明：如果我需要澄清什么、解决什么、指导什么，我自然会说。如果你是为了寻找争议而去深入的话，那么到最后我只能说我对于避免争议很有经验，所以到最后你只会发现你什么都问不了。在采访中你必须相信我。这个经历一定会实现的（笑）。

因为我现在所做的工作实际上应该是我所做的事情、我的来来去去塑造了我的性格。事实上，我也有这样的感觉。人们更关心我这个人以及我身上这些头衔的存在，还是更关心这个职业的发展？当然，这项事业是由人来推动的，但这项事业的推动最终呈现的方式不是由我，而是由仍在赛场上奔跑的这项事业的运动员们。

换句话说，如果我再工作五年、十年——假设我有这样的机会，人们发现我们中国篮球界最值得采访的人是姚明，那只能说明我的角色失败了。担任篮球协会主席。你明白吗？？如果这个领域没有人值得写，那就说明我失败了。

如果你看看姚基金，它只是全国众多公益项目中的一小部分。相对而言，我只是一个参与者。但如果你问很多篮球方面的问题，因为我现在是规则制定者，那么我就不能说我想说的了。所以有时候你改变之后，我立刻就变得很敏感。我现在的状态实在不适合在这么随意的场合回答不成熟的问题。

在8月12日举行的姚基金会慈善赛上，NBA球星杰森·塔图姆扣篮

“别把NBA的事情当真，我已经离开NBA很久了。”

记者：您之前的QQ号是萨博尼斯11，是这样吗？（萨博尼斯身高2.21米，被认为是20世纪90年代NBA最好的国际球员之一）

姚明：那段时间很短，二十多年前。

记者：当时你的模板是萨博尼斯？

姚明：当时因为信息渠道量很小，不像现在的互联网、手机客户端，你可以看到你想看的东西。 20年前，我想你和我年纪差不多吧？。当时网吧才刚刚开始流行，网吧经常用来玩游戏而不是上网。

记者：既然选择了他，你会模仿他的动作吗？

姚明：当时没有，因为当时我们看不到他的录像带。纯粹是因为他的名声和过去听到的关于他的故事。所以我说，有时候理解是完全不一样的，因为是在不同的时间和空间。 1997年和1998年，信息的主要来源是报纸和电视。就像很多人其实喜欢邓丽君，但当时真正听过她的歌的人并不多。我刚刚听到一个名字。

记者：你对自己进入NBA的起步有何看法？第一场比赛，你只得到0分和2个篮板。

姚明：如果结果好的话，你为什么要在乎开始，对吧？当史蒂芬·霍金最终去世时，谁会关心他残疾呢？谁会关心？

记者：但是这些数据曾经困扰过你吗？

姚明：不会花很长时间（笑）。

记者：奥尼尔在此前接受采访时表示，他是NBA历史上最具统治力的中锋——他并没有使用“最杰出”这个词。如果你用“最”来形容自己，你会用什么？

姚明：最高。

记者：现在NBA讲究空间和节奏，空间型五号位——这些都是你所擅长的。如果你生活在当代 NBA，你的数据和统治力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姚明：无法假设这一点。这也是冷兵器时代。关公和秦琼怎么战？

记者：如果当时不鼓励你投三分球，你会努力去投吗？

姚明：我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记者：NBA的球员交易时有发生。最近，火箭队总经理莫雷被问到他认为自己做过的最成功的交易是什么。他说这是用阿尔斯通换洛瑞。你怎么认为？

姚明：火箭队总经理就是为了让球队变得更好，他在十年的工作生涯中也确实让火箭队变得越来越好。他是一位非常成功的总经理。

记者：说到最成功的一笔交易，您认为是哪一笔？

姚明：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不是我的工作。

记者：因为球员交易会导致一些好朋友离开。你什么时候开始认为，这只是生意，这是商业运作的一部分？

姚明：我第一年就明白了。

记者：说到这里，单纯从生意上来说，或许可以帮助我们理解刘伟在2014年离开上海大鲨鱼队的事情。您能这么说吗？

姚明：（笑）这个问题最好不要问，我觉得……所以我说你应该把你的问题反问一遍，别最后写一篇慈善文章……

记者：一切都是NBA最好的，但现在却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姚明：你说NBA是最好的，所以不要把NBA的事情当真。不要以为NBA只是常态，是你应得的。迟早你会离开那里的，对吗？所以，那时候我就已经退出NBA了（笑）。

姚明亮相2018姚基金慈善赛

“我不喜欢谈论家庭的事情，你看到了就知道了。”

记者：今天集体采访时，一位小学生记者请您推荐一些好书。你用反问句回避了这个问题。为什么当时不直接回答呢？

姚明：我个人认为这不是一个反问句。我的问题其实是为了激发她的思考。我并不是说我屏蔽了这个问题。事实上，我想让她考虑一下。这类问题没有标准答案。我推荐的书一定是好书吗？我只能告诉你，我读过这些书，但这本书是否适合你，你是否喜欢它，可能是这样，也可能不是。因为没有两个人是完全相同的。

记者：现在你的角色已经改变了。如果输出改变，输入会改变吗？例如，你的阅读会改变吗？

姚明：我读两种书。第一类是业余爱好等业余书籍。为了兴趣爱好可以看各种各样的书，那么什么是好书呢？第二类是工具书，现在必须看一些工具书。

记者：具体一点吧。

姚明：我现在不谈这个，因为我谈了这本书。这是一个好的推荐还是一个坏的推荐，对吗？

记者：很多采访过您的记者都说您经常抛出睿智的话，但您现在往往非常谨慎。

姚明：你采访是为了故事还是金句？当今社会正在消费金句。什么是黄金报价？它们有营养吗？

记者：但是当时您是一个非常擅长金句的人。当你说出一句话时，它可以立即变成标题。

姚明：当时是你自己说的。

记者：我感觉你很少参加娱乐真人秀之类的。你只参加过《爸爸去哪儿》和《千里之外》。您有什么考虑？

姚明：我对娱乐不太感兴趣。《爸爸去哪儿》纯粹是为了了解行业的现状，因为我觉得体育的发展需要加入一些其他的元素，所以我想参与并了解其背后的现状。至于荒野地区，首先是跟我们的慈善事业结合起来，保护鲨鱼，防止偷猎，包括跟我们姚基金会的一些合作。其次，里面有一定的运动元素，比如攀岩、速降，有点挑战性，也很刺激。

记者：您退休后这些年有没有去世界各地旅游过？

姚明：我认为所谓的环球旅行只是一个假期。大多数运动员认为他们很累。他们因年复一年的训练和准备而感到疲惫。所以人们普遍希望退休后还能拥有一年的生活。我以前也这样做过，但后来发现不太现实。

记者：网络上有很多姚明表情包。你怎么认为？

姚明：你有什么依据说这是我的表情包？你有什么依据说这是我。

记者：我没有依据，但是大家都会这么认为。

姚明：那为什么我从来没有收到过版税？

记者：您认为这是一种冒犯吗？

姚明：这不是我。我有什么罪过？

记者：您会和女儿谈论您的职业吗？

姚明：没有。

记者：你没有选择让她走篮球这条路。

姚明：这条路能不能走，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就连我的父母也没有从一开始就说我想成为一名职业运动员。职业运动员最终将能够在NBA和CBA打球。毕竟能玩的人就那么几个，没必要告诉自己的孩子。回到这个话题，我认为集体球类运动对孩子的成长很有帮助，但是抱着成为职业运动员的想法来练习篮球肯定是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