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分析师
俄罗斯花样滑冰运动员卡米拉·瓦利耶娃出生于2006年4月26日,绰号“K宝”,去年刚刚晋升成人组。结果,2021-22赛季,她在获得欧洲花样滑冰锦标赛女单冠军后,又“称霸”俄罗斯花样滑冰大奖赛,创造了女单短节目(87.42)、自由滑(185.29) )以及女子单滑三项世界纪录,总成绩为272.71。
2022年1月的欧洲花样滑冰锦标赛上,K包再次打破了自己保持的短节目纪录。本届北京冬奥会,她完美表演了萨霍夫四周跳和背靠背冰上四周跳,以178.92分的成绩排名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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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所有人都陶醉于她精致的外表和高超的球技时,却传来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K宝可能因涉嫌使用违禁物质而被停赛。俄罗斯奥委会代表队的女子花样滑冰团体金牌也存在取消的可能。
为什么要“先匹配,后判断”?当冰雪因巨人的游戏而变得不再纯粹时,花样滑冰还能延续它的美丽吗?
2月6日,俄罗斯奥委会选手卡米拉·瓦利耶娃参加2022年北京冬奥会花样滑冰团体赛女子单人短节目比赛。新华社记者 马宁 摄
什么是曲美他嗪?
问题的根源在于,2021年12月K宝送检的样品中检出曲美他嗪物质。
曲美他嗪是一种用于治疗心肌缺血患者的药物,目的是提高患者的能量代谢效率。
据专业医生介绍,“由于运动时所有的心脏能量和肌肉能量都来自于运动员自身的生物能,曲美他嗪虽然可以提高部分运动的效率,但改善幅度并不大。”
考虑到K宝一出道就击败天下所有无敌高手的态度,使用这种毫无意义的违禁药物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然而,曲美他嗪可以帮助运动员康复,使他们能够继续从事自然状态下不可能进行的高水平运动,这引起了世界反兴奋剂机构(WADA)的警惕。
2013年,该药未被列入禁用名单。 2014年被列入禁用名单后,被列为“S6.兴奋剂”,属于比赛禁用药物。中国游泳奥运冠军孙杨因在2014年亚运会前服用曲美他嗪而被中国游泳协会禁赛三个月。
2015年,曲美他嗪被归类为“S4.激素和代谢调节剂”,是任何时候都禁止使用的药物。在2022年公布的最新反兴奋剂名单中,曲美他嗪被直接归类为“激素和代谢调节剂”。
最新一位因服用曲美他嗪而受到处罚的明星运动员是法国摔跤手泽利姆汉·哈吉耶夫 (Zelimhan Hajeev),他于 2020 年被禁赛四年。
但由于曲美他嗪的转化产物与另一种药物洛美利嗪(非禁用药物)的转化产物相同,如果在药检中发现曲美他嗪,也需要排除洛美利嗪同时出现的情况。 ,是否可以视为禁止。因此,即使A瓶中发现曲美他嗪,K宝仍有机会“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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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玩后评”,是误会还是阴谋?
2月9日,克里姆林宫发言人佩斯科夫拒绝就K包涉嫌服用兴奋剂事件发表评论,但他的妻子、前奥运冰舞冠军塔季扬娜·纳夫卡却猛烈抨击世界反兴奋剂机构(WADA),认为这是对俄罗斯的蓄意挑衅。代表团。
关键在于两个方面:第一,K宝真的服用了违禁药物吗?如上所述,此类药物的测试存在争议,且此类药物对花样滑冰运动员的帮助非常有限。 K宝主动使用的目的是否足够明确?
其次,WADA公布检测结果的时机过于微妙。此次有问题的样本是K宝在2021年12月25日获得俄罗斯全国锦标赛冠军后采集的药检样本。由于WADA对俄罗斯体育的禁令,他们无权进行独立检测,需要送往瑞典斯德哥尔摩的一家实验室等待结果。
2月7日,俄罗斯国奥队凭借K包的出色表现,获得冬奥会花样滑冰团体赛金牌。结果,2月8日,斯德哥尔摩实验室报告称,K包的药检样本呈阳性。
由于全俄锦标赛并非国际奥委会管辖的赛事,按照流程,斯德哥尔摩实验室将结果通报给了俄罗斯反兴奋剂机构RUSADA,后者立即暂停了K包的比赛;不过,在运动员提出申诉后,2月9日举行听证会,解除临时禁赛决定,允许K宝参加冬奥会。
2月11日,国际兴奋剂检测机构(ITA)确认K包药检样本曲美他嗪呈阳性,随后向体育仲裁法院(CAS)提起上诉。国际滑联(ISU)立即公布了上诉结果,要求恢复K包的临时禁赛。
与此同时,国际奥委会还宣布将对俄罗斯反兴奋剂机构解除瓦利耶娃禁赛决定提出上诉,允许她继续参加奥运会。此案将由国际体育仲裁法院审理。
更耐人寻味的是,根据《世界反兴奋剂条例》,如果只有一名运动员兴奋剂检测呈阳性,团体赛中所有运动员的金牌都不会被剥夺。不过,考虑到俄罗斯此前“兴奋剂问题”的“严重性”,这显然不适用于俄罗斯运动员。
因此,塔蒂亚娜·纳夫卡极为愤怒,认为WADA在俄罗斯队和奥运队赢得团体比赛时宣布K包药检呈阳性,是一个“阴谋”。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受影响最大的可能是俄罗斯队和奥运队,女子花样滑冰团体金牌可能会被取消。如果团体赛的奖牌重新分配,美国队就有可能从银升至金牌。
由于K包还只有15岁,她个人仍然属于“受保护年龄范围”。即使药检最终被判定呈阳性,她也可能只是受到轻罚,但她身边的教练和队员可能会受到重罚。
此外,另一个影响是K宝可能无法继续参加女单自由滑比赛。作为第一个在冬奥会上完成四周跳的女运动员,这块几乎锁定的个人金牌也可能不幸半途而废。
兴奋剂检测的演变:如何让比赛拒绝兴奋剂?
兴奋剂是体育界永远无法回避的话题,而1960年堪称反兴奋剂历史上的转折点。当时,在罗马奥运会100公里公路自行车团体赛中,丹麦自行车运动员克努德·埃内马克·延森倒地,头部撞到地上。他在医院去世了。当时,自行车道是毒品泛滥的地区,他的教练也在赛后承认,他向队员提供了尼古丁等毒品。
自此事件发生后,反兴奋剂成为体育界的主流。国际足联于1966年宣布了反兴奋剂政策,一年后国际奥委会也加入了该政策。 1968年欧洲杯开始正式药检,1968年墨西哥城奥运会成为首届进行药检的奥运会。
丹麦车手詹森倒地/视频截图
因为反兴奋剂检测手段总是滞后于药物一段时间,必然存在一定的犯规空间。基因兴奋剂在尿液和血液中很难检测出来,这一度成为反兴奋剂的难题。不过,随着技术的进步,这个问题已经逐渐被克服。
另一方面,北京、伦敦奥运会期间,运动员样本阳性率不足1%,但未来复检结果接近8%。因此,通过更长时间地储存运动员的生物样本(尿液样本和血液样本),也可以在未来更有效地打击兴奋剂。
在K包案件的审理中,体育仲裁法院预计将在2月15日,也就是K包参加北京冬奥会女子花样滑冰比赛之前给出结果。
即使目前的答案并不令人满意,未来通过更深入的调查和技术发展的新手段,或许仍有追究惩罚或“伸冤”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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