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卡塔尔世界杯后探讨中国足球发展要诣及常见错误观点解析

2022年卡塔尔世界杯已经落下帷幕。本次比赛，日本队击败了两支欧洲强队，韩国队也表现出色。想必又让中国球迷感到羡慕嫉妒恨了。

中国足球如何发展可以说是中国互联网上讨论最多的问题，但事实上，能够正确看待中国足球发展并提出建设性意见的人却少之又少。

今天我就和大家一起探讨一下中国足球发展的要点。本文的意见主要是轩辕中编辑部老师讨论产生的，也参考了其他一些宝贵意见，由陈秀老师撰写。

太长了，不看版本

对中国足球发展的常见误解：

举办职业联赛是否有利于中国足球的发展？错误的！

推进市场化是否有利于中国足球的发展？错误的！

中国足球发展水平低下的真正原因：

国人的身体素质和饮食习惯不利于足球运动的发展；

我国经济发展水平和社会价值取向不利于足球发展；

中国体育的发展理念不利于足球发展；

我国的一些基本法律法规不利于足球运动的发展；

当前条件下推动中国足球发展最有力的办法：

取消全国中超联赛，代之以地区联赛；

恢复运动队，由当地体育局牵头进行队伍建设；

对中国足球发展的常见误解

讨论中国足球的人很多，看法也多种多样，但大多都存在缺乏专业眼光、不切实际的幻想、以个人情感为主要借口，或者两者兼而有之等缺点。以下是一些常见的误解。

举办职业联赛是否有利于中国足球的发展？

错误的！

最主流的误解之一是，举办职业联赛有利于中国足球的发展。这就是典型的“穿和比尔盖茨一样的西装就能致富”的观点。

诚然，欧洲足球发达国家的职业联赛运行得相当不错，但职业联赛的发展程度与国家队的水平并不严格正相关，有时甚至存在较大偏差。比如，世界第一联赛无疑是英超，但英格兰队在国际赛场上的表现却始终无法突破二流球队的天花板。相反，在联赛中不受关注的克罗地亚却连续两届世界杯杀入半决赛。该国独立以来，其世界杯总体成绩远远高于英格兰。巴西国家队迄今为止夺得世界杯冠军最多，但大多数球迷无法第一时间说出五支巴西联赛球队的名字。

我们来看一个更极端的反例：澳式足球。

澳大利亚足球协会 2006 年和 2022 年

上面两张图分别是澳大利亚足球队2006年和2022年世界杯的首发阵容。 2006年的阵容中，主力全部来自英超、意甲等欧洲顶级联赛，而且大部分都是俱乐部主力。比如尼尔是布莱克本流浪者的队长，维杜卡是利兹联的核心，科威尔是利物浦的边锋，门将施瓦泽是博尔顿的头号球星，等等。

2022年阵容中，球员主要来自欧洲三级联赛苏超。守门员队长瑞恩是丹麦联赛哥本哈根队的第二门将。唯一来自前五名联赛的球员是意甲维罗纳队的赫鲁斯蒂奇，他本赛季只在意甲出场过一次。

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澳大利亚足球如此大幅倒退呢？原因可能有很多，但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职业联赛的推出”。

澳大利亚职业联赛“A-League”成立于2005年，此前只有业余“National League”。然而澳超成立后，澳大利亚球队的成绩持续下滑，亚冠成绩更是惨不忍睹。资格从最初的3+1减少到1+1。国家队的表现也明显不如二十年前。

原因是，多位澳大利亚专家指出，由于职业联赛的推出，欧洲球员的战斗意志明显下降。他们回到澳大利亚踢健康足球，没有机会去欧洲踢球，这又导致比赛水平低下。反观日本和韩国，虽然他们的本土联赛已经举办多年，但近年来越来越重视球员前往欧洲，竞技水平确实取得了长足进步。

当然，这并不是说举办职业联赛对足球发展有害，但至少没有明显的正相关关系。希望通过举办职业联赛来提高足球水平，很可能是在树林里摸鱼。

推进市场化是否有利于中国足球的发展？

错误的！

据观察，主张“推进市场化有利于中国足球发展”的人通常不是球迷，而是一小部分别有用心的人，利用足球话题来跑题。

事实上，用反证法来证伪这一观点是很容易的。以市场为导向的台湾足球和印度足球根本不是朝鲜足球和越南足球的对手。原理也很简单：市场化没有特定目的，市场带来的结果由市场决定。一个高度市场化的国家很可能会因为其公民对足球不感兴趣而放弃发展足球。

也许有人会说，中国人比印度人更热爱足球。中国推进市场化的效果会比印度好得多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事实上，中国人对足球的热爱远低于想象。台湾省的试点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中国人不爱足球”的观点稍后详细讨论。

当中国人发现足球场可以用于其他用途时

中国足球发展水平低下的真正原因

众所周知，中国足球的发展水平不高，但并不是任何观点都能击中中国足球的命运。足球运动的发展是一项系统工程，受到多种因素的影响。中国足球表现低迷也是系统性的结果。弄清楚这些因素并不容易。

中国人的体质和饮食习惯

不利于足球运动的发展

很多人对此有看法，认为这是一种种族主义观点。其实，在体育领域，所谓的“种族主义”并不算什么大事。正确看待不同种族运动天赋的差异，是一种现实的态度。美国著名白人篮球巨星拉里·伯德曾说过，“篮球是一项黑人运动，我们（白人）只是在努力适应”。

当然，我们在这里不打算过多讨论种族和足球之间的关系。我们先看一下下面这张图：

身高肩高相同的三个种族女性的腿长关系在这张图中一目了然。腿长对于足球的意义显然无需赘述。

2022年卡塔尔世界杯上，以黑人球员为主的非洲队和欧洲队大放异彩，表现出色，而黑人球员较少的传统强队西班牙和德国则表现平平。意大利根本没有进入世界杯决赛圈。亚洲球队一支球队能达到的上限是小组出线。这些结果和限制是有客观原因的。

连续闯入世界杯决赛的“法国队”

至于饮食习惯，这是一个很难解决的问题。中国传统饮食以碳水化合物为主，蛋白质比例较低，不利于增强肌肉力量。 “红烧”、“炒”等中国传统烹饪手法有利于改善食物的口感，但不利于蛋白质的吸收。

而且，中国刚刚摆脱粮食短缺时代，很多饮食观念还处于“适应粮食短缺”的阶段。比如，家长普遍喜欢宣扬“多吃蔬菜有益健康”等伪科学观念。这些都不利于运动成绩的提高。

也许有人会说，运动员吃运动员食品，就完全可以遵循最科学的饮食方法了。确实如此，但运动员在成为运动员之前，都是普通家庭的孩子。普通家庭的饮食习惯会大大降低运动员的选择。

中国经济发展水平和社会价值取向

不利于足球运动的发展

经济发展水平与足球水平的关系一般是一条“微笑曲线”，即两端高、中间低。

在欧美经济发达国家，中产阶级家庭的孩子会为了好玩而加入足球，而在巴西等欠发达国家，大量的孩子会为了改变命运而加入足球。

中国目前并将长期处于微笑曲线的中间位置，即大多数家庭的孩子既不具备基于兴趣踢足球的条件，也不需要通过足球改变自己的命运。足球在中国一直是一项娱乐运动。

而且，中国社会延续了几千年的传统价值观并不会随着国家进入工业化而立即消失。足球运动员的社会地位达不到西方发达国家的水平。即使是有天赋的孩子也未必愿意选择职业足球。这条路。

中国足球传奇人物张玉宁曾在接受采访时表示：

”

另外，我们和日本还有很大的差距，那就是青训。 ……当我执教青岛黄海队时，一个朋友的孩子向我走来。当时他在日本读高中，是高中队的成员。当时……他想暂时跟我一起训练一两个月。我说：“没问题，你做吧。”

他来了之后，我发现他是我们整个团队里最优秀的。他在速度、力量、技术和意识方面都比我们的球员更好。后来我们聊天，我问他：“你打得这么好，可以去日本高中打吗？”他说不。他的高中有六支球队，他的球队排名第四，所以他不能参加比赛。

想想看，日本一所高中可以有六支球队，年轻人才源源不断；但在中国，高中有一支能训练好、能参加比赛的队伍就很好了。 ……我在上海的某条路上看到了一个足球场。很多日本小学生每天都去那里踢足球，踢完球就坐公交车。对于中国的同龄孩子来说，聚集二十个甚至十一个、十二个孩子一起训练是非常困难的。

”

但问题是，如果你是孩子的家长，你会把孩子送到“六队”高中（如果目标不是成为一名足球运动员）吗？

从就业角度来看，选择足球也不是首选。由于国内足球采取了市场化模式，原有的运动队——体育局的用人模式已经与足球运动员脱钩，这意味着球员一旦无法进入职业体系，就必须温饱他的余生。最大的问题是，能够同时学习踢足球的人很少。

在欧洲，很多从低级别联赛打拼出来的顶级球星，在职业生涯的早期都要打零工，从事各种体力劳动，同时不断参加各种比赛，希望能有一双慧眼。世界杯历史最佳射手米罗斯拉夫·克洛泽在踏上成为职业球员的道路之前，曾接受过木匠的专业训练。而“黄金轰炸机”克林斯曼还拥有面包师的技能。

英超射手瓦尔迪曾是一名车间工人

在欧洲这样一个职业足球体系发达的地区，持续培养球员是极其困难的。如果是在中国这样的职业足球沙漠，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而即便达到了职业足球体系的顶峰，除非在踢球阶段就能挣到足够的钱，一旦退役，成为国内草根青训教练的工资也只有可怜的3000元。而在中国从事足球这样高对抗、高风险的运动，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获得高额利润，还有什么意义呢？

我们再看看职业足球最发达的地区欧洲的情况。我查过很多足球教练，包括很多著名教练，他们要么是球员名气不大，甚至没有打过职业联赛，要么是因伤提前退役，二十岁出头就走上教练岗位。这背后的逻辑完全证明，即使不能以球员身份走上职业道路，但球员仍然有足够宽的道路来完成职业转型，成为教练、球探、数据分析师、经纪人等，这些职位还可以提供至少足够温饱的收入。这就是隐藏在欧洲职业化体系中的底层逻辑。

总而言之，从事足球对于中国孩子，甚至是前三分之一来说，并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自然不可能吸引大量的孩子加入足球的行列。

中国体育的发展理念

不利于足球运动的发展

我国目前的体育发展模式仍然以“奥运金牌模式”为主，这不利于足球运动的发展。

从最基本的数学概念就可以知道，一项团体运动需要参与的人越多，其“人均金牌含量”就越低。乒乓球男子单打金牌只需一名运动员即可获得，而足球男子单打金牌则至少需要二十三名运动员才能获得。如果算上选择和淘汰的话，比例就更悬殊了。一个优秀的乒乓球运动员可能是从几十、几百人中选拔出来的，而一支优秀的足球队则必须是从几千、几万人中选拔出来的。因此，在常见的体育项目中，足球是“人均金牌含量”最低的体育项目之一。在冠军主义的氛围下，没有发展足球的动力。

中国体育主管部门也出台了一些政策试图刺激集体球类项目的发展，例如全运会集体球类项目金牌重复计算，但效果甚微。

事实上，考虑到中国社会的价值氛围，中国体育包括足球的发展基本上不存在摆脱冠军主义的可能性。绝大多数中国人不热爱运动。他们对运动的热爱只取决于一件事：能否赢得金牌。

然而，即使在体育以外的领域，冠军主义也是主流价值观。学校考北青，公司考KPI，是世间之道。中国足球不能独自承担责任。

中国的一些基本法律法规

不利于足球运动的发展

毫无疑问，当今世界足球的中心是欧洲。如上所述，日本、韩国、澳大利亚足球水平的提高也很大程度上依赖于欧洲足球体系。

不过，与其他国家相比，中国的相关法律对于前往欧洲旅游的玩家并不友好。持中国护照前往欧洲的难度比日本、韩国、澳大利亚要大几个数量级。这使得中国想要依靠球员远赴欧洲来提高足球水平变得更加困难。

而且，前往欧洲的困难不仅给球员出国打球带来障碍，也给体育研究人员和后勤保障人员带来障碍。现代足球已经是一项高科技综合性团队运动，离不开一支数十倍于场上球员的幕后团队的共同努力。体育研究和后勤保障方面的人才很难到欧洲足球最前沿学习和培养，这也会对中国足球的发展产生负面影响。

当然，国家法律法规本身并不是专门为足球服务的。如果中国足球的发展因此遇到一些困难，可以视为客观的不可抗力。

现有条件下推动中国足球发展最有力的方式

说实话，发展中国足球、提高中国国家队的竞技水平以及在国际比赛中的表现在目前条件下基本上是科幻小说，但这并不妨碍我们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以下两个计划目前尚不可行，但如果实施的话，相信会对中国足球水平的提高起到一定的作用。在不违法的情况下考虑一下。

取消全国中超联赛

地区联赛

这是所有计划中最重要的。

中国幅员辽阔，不仅不利于足球运动的发展，而且还带来巨大的副作用。

广阔的地理区域使得全国联赛具有以下劣势：

1.俱乐部的客场成本巨大。中超球队进行客场比赛时，至少有50名球员、教练组和支持团队。乘飞机旅行很昂贵。在某些情况下（例如广州队前往哈尔滨进行客场比赛），飞行距离甚至比阿森纳前往莫斯科打欧冠还要长。。考虑到球队适应客场比赛的需要，通常会提前两三天前往客场城市，因此产生的住宿费用也相当昂贵。据测算，一支中超球队每年的客场费用约为2000万元，这对于中小俱乐部来说是难以承受的负担。

2、不利于培养粉丝文化。球迷和俱乐部一样，也必须为客场比赛付出巨大的成本，包括金钱和时间。在中国目前的经济发展水平下，能够全年跟随球队全国各地进行客场比赛的球迷很少，这对于建立球迷忠诚度非常不利。而且，即使经济不成问题，飞去客场的时间成本也会让有家室的老球迷不再愿意继续支持球队。退一步讲，即使有忠诚地去客场为球队加油的中年球迷，家里的孩子周末也会失去父亲。他应该热爱足球还是讨厌足球？中国足球将失去而不是获得下一代。

3、玩家职业数量相对减少。各国联赛固守一国一联赛，完全无视中国这个14亿人口的国家和欧洲几百万人口的小国之间的本质区别。中超目前有18支球队，与德甲相同，但中国人口是德国的25倍。这意味着每个中国孩子参加顶级联赛的预期机会只有德国孩子的1/25。

为了解决这些问题，必须废除全国足球联赛，代之以地区联赛。具体方法如下：

全国共划分十二个赛区，其中长三角、珠三角、京津圈、东北为赛区，其余八个赛区为关中、齐鲁、河洛、四川、重庆，洞庭圈、鄱阳圈、闽粤圈、迪化圈。对于赛区较小的情况。竞赛区域不求覆盖全国全境，也不必拘泥于行政区划，而是基于“城市群”的理念进行划分。例如，徐州队参加齐鲁联赛，而不是长三角联赛。

大级别超级联赛由十六支球队组成，小级别超级联赛由十二支球队组成。大赛区常规赛为双循环赛，共三十四轮，小赛区常规赛为三轮赛，共三十三轮。包括大赛区常规赛前两名和小赛区第一名在内的总共16支球队将进入季后赛。

赛会制季后赛安排在赛区未覆盖的城市举行，如昆明、贵阳、太原等地。他们分为四组。每组前两名进入四分之一决赛，然后通过淘汰赛决出冠军。

同时取消全国足协杯赛，由各赛区单独举办杯赛。各分区冠军通过主客场淘汰赛晋级（四支球队抽签决定首轮轮空），决赛为单场决赛，在第三方场地举行。

赛区制实施后，国超球队数量将达到160支，为球员提供大量就业机会。每支球队至少有33场联赛+几场杯赛的训练机会。球队的行程范围往往在高速巴士四小时以内，这大大节省了客场费用，也鼓励球迷在附近城市的客场比赛中为球队加油。

恢复运动队制度

队伍建设由地方体育局牵头

运动队制度是新中国成立后不久建立的，长期以来一直是中国体育的主要发展模式。很多年轻球迷可能对球队制度感到陌生，而一些虚伪的市场经济爱好者则对球队制度嗤之以鼻。

事实上，从中国长期的经济发展水平来看，运动队制度对中国体育的发展起到了很大的推动作用。运动队制度的成功之处在于，它得到国家资助，鼓励贫困家庭的孩子参加体育运动。秀晨老师小时候曾在体工大队围棋训练班受过训练。她还记得当时的“学费”是1元/月（你没看错），但每个月发放的各种营养补品价值10元左右。如今，大多数市场化的围棋培训班每月收费数千元，而且没有任何福利。两者相比较，哪种制度有利于吸引大量贫困家庭的孩子参加体育运动，就不言而喻了。这就是为什么中国的奥运金牌排名长期远高于中国的经济排名。

20世纪90年代中期，运动队模式逐渐淡出，男足青训逐渐转向职业化、社会化模式。最后一批在运动队模式下培养的足球青少年估计是79/80年龄段，而那些80年代出生的人接受的是社会化青训。在这段时间里，有两个问题我们可能忽略了。

第一，从那时起，我们整个男足体系的结构就不再是金字塔结构，而是与地域分布相关的优秀资产层级结构。 “优质资产”一般分布在东部一线城市和省会城市。早期的军区队（如北洋、南洋、沈部），大型国企队（如鞍钢、首钢、宝钢、辽矿、郑铁等），这些平台本可以提供稳定的资产，已经被时代的浪潮所改造。退出了历史舞台。常年陪客的小地方的二线地方，如1993年之前的烟台、杭州、河北（石家庄）、贵州（贵阳）、广西（南宁）、福建（福州）等，也不得不等待在他们重新建立之前已经存在了很多年。因为投资者的青睐，才出现在意甲乃至中超联赛中。

随着“稳定资产”被挤出，无法转化为“优质资产”的俱乐部直接成为“不良资产”。俱乐部的青训资产也存在层级结构，常年苦干的很少。至于社会化足球学校，近20年来大量开办、关闭，没有融入适龄人群的真实需求。导致青训体系并没有达到拥有大量基地从业者的金字塔结构，甚至业余从业者也有专业水准。

第二，体力劳动模式转变为职业模式、社会模式，或者有人喜欢说是“市场化”，但这并不意味着不需要像一些人理想中的那样需要政府监管。至少有一件事是政府的最低指导价，尤其是员工的工资。这个“最低限价”规定了支撑价格的下限，而上限则不以效益为上限。

目前，无论是草根青训教练，还是足球衍生品从业人员，都没有配套的“最低指导价”来规范薪资。这都是一种圈子文化。如果一个有热情、有资源的大佬招一群小弟来做青训，工资会更高；资源少的话，他招人去做青训的话，工资就会低一些；而且，甚至每月只有3000倍。

也许你会说，一品一价，工资低就顶这个价了。但事实并非如此。这就涉及到青训的结构。只有“人才辈出”，金字塔结构才相对合理。要实现这个结构，基层青训教练不能存侥幸心理。他们必须在职业资格、职业标准、薪酬合理性等方面得到政府起码的量化指导。而且不仅仅是基层教练，还有衍生职业，比如理疗师、营养师、经纪人、器械技师、产品开发经理等。最低工资如何确定，不同产品的配额如何设定，都需要政府首先提供一个指导价，然后上限就可以交给“市场”了。

总结

★ 中国足球的发展存在很多不可抗拒的目标，导致发展水平必然受到限制，足球本身的发展并不是中国社会的真正需要。

★中国足球的发展，必须摒弃那些有意无意的误解，以务实的态度走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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